夏汛鸽
为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的重要指示，全国工商联进一步改进工作方式方法，加强对地方工商联和所属商会的联系指导，建立企业家站前台唱主角的工作机制，推动新时代工商联各项工作在新起点上实现新发展，更好服务和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和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努力创新联系调研制度，在实践中取得积极成效。
联系调研制度内涵与特点
内涵。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简称全国工商联）专职会领导联系地方工商联和所属商会采取联系调研工作组（以下简称工作组）方式进行。由专职会领导牵头成立工作组并任组长，成员为企业家副主席、副会长，企业家执行委员（执委）。全国工商联机关相关部门为工作组日常工作的承办部门。各工作组年初制定工作计划，年中交流情况、检查进度、发现问题、改进完善，年底总结经验、汇总成果。各工作组根据工作需要设置若干小组，在各工作组统一领导下开展活动，各小组可由企业家副主席、副会长或常委带队。除确需集中的活动外，各工作组原则上以小组内的小分队形式分散开展联系调研活动。
联系调研工作共设8 个工作组，各工作组企业家成员统筹考虑企业发展、项目投资、扶贫开发等方面的实际需要，按照联系调研工作要求和个人意愿相结合原则构成。担任地方工商联主席和全国工商联直属商会会长的企业家执委， 原则上编入本省份和本商会所对应的工作组。未安排参加工作组的兼职副主席、副会长和港澳工商界执委，可酌情参与各工作组活动。各工作组在开展联系调研活动时，应邀请联系调研地的中国共产党十九大代表、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和全国工商联十二大代表中的民营企业家参与。根据工作需要， 也可酌情邀请全国工商联咨询委员会委员、智库委员会委员和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中华工商时报社有关同志以及直属商会副会长参与。
各工作组确定4个省级工商联和3—4个全国工商联直属商会作为联系点，每个所联系省份确定1个地市级、1个县级工商联作为重点调研点。各工作组的省级工商联联系点，应根据工作需要和东中西部相结合的原则确定；全国工商联直属商会联系点根据自身不同建设水平和各省份合作意愿确定。每个工作组确定重点调研点时，要考虑安排能够发挥示范带动作用的地市级和全国“五好”县级工商联、工商联工作基础薄弱的地市级和县级工商联参与；要尽可能安排国家扶贫工作重点县，以及边境市、县工商联参与。
特点。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的重要指示和中共中央办公厅《关于加强调查研究提高调查研究实效的通知》精神，进一步改进工作方式方法，加强对地方工商联和所属商会的联系指导，建立会领导联系基层和企业家站前台唱主角的工作机制，这是联系调研制度的指导思想。联系调研制度着力增强对地方工商联和所属商会联系调研的广泛性和系统性，着力增强全面推进工商联和所属商会组织体系建设的整体性和有效性。
联系调研的主要任务，除“广泛联系，政策宣讲，助推地方经济发展”等任务外，还包括“专题重点调研”。例如全国工商联接受国务院或国家有关部门委托的第三方评估任务，也应探索通过联系调研机制完成。
广泛联系。工作组要到地方工商联“认门、认人、认事”，实地走访地方工商联机关，与工商联干部、民营企业家和所属商会负责人座谈交流，认真了解在基础保障、工作力量和所属商会建设等方面的情况，有针对性地加强工作指导。力争届内实现对县级工商联走访全覆盖。各工作组每年走访所联系省份的省级工商联直属商会5个以上， 市、县级工商联所属商会各10个以上，每年走访不同行业与规模的民营企业和个体户合计30个以上，走访的所属商会、企业和个体工商户一般不重复。
政策宣讲。宣讲政策是联系调研工作的首要政治任务，包括广泛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以多种方式把党中央关于重大战略实施、推动民营企业发展、加强产权保护、激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等方面的方针政策，以及对工商联“政治建会、团结立会、服务兴会、改革强会”和“始终坚持党的领导，把政治引领作为首要任务；始终坚持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牢牢把握‘两个毫不动摇’方针；始终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的发展；始终坚持服务宗旨，不断提高服务企业的能力和水平； 始终坚持保障和改善民生，推动民营企业更好承担社会责任；始终坚持改革创新，不断增强工商联的凝聚力、影响力、执行力”的工作要求，传达到广大民营企业家和工商联干部中，不断深化理想信念教育。
助推地方经济发展。积极为地方民营经济发展出谋划策，推动当地民营企业坚持新发展理念，加快转型升级步伐，坚定不移走高质量发展之路。各工作组要尽可能提前了解组内企业家投资意愿和调研地经济发展需求，搭建企业家与地方的项目对接平台，促进精准对接， 支持地方经济发展。以深度贫困地区为重点，推动民营企业家和直属商会结合自身实际参与脱贫攻坚战和乡村振兴战略，促进“万企帮万村”精准扶贫行动提质增效。
联系调研的工作要求，包括“严肃工作纪律”，即联系调研工作要严格遵守中央八项规定及实施细则精神和《全国工商联践行亲清新型政商关系实施意见（试行）》等有关规定，坚持做到一律不允许迎来送往，层层陪同；一律不允许上酒和高档菜肴；一律不允许接受礼品、纪念品和土特产；一律不允许打牌、赌博、参加娱乐活动； 一律不允许以公益慈善代替联系调研；一律不允许在宣讲中发表同党中央精神相违背的言论；一律不允许让基层承担应该由工作组承担的费用；一律不允许走马观花，搞不研究和不及时反映基层情况、不推动协调解决实际问题的调研。地方工商联陪同人员一般不得超过2人。原则上企业家及其随员差旅费用自理，其他人员的差旅费用由全国工商联负责按标准报销。
加强组织领导。全国工商联把联系调研列入年度重点工作，主席办公会议专门安排听取工作汇报。各工作组在年初制定好年度联系调研工作计划，合理确定每次联系调研的任务。工作组组长每年到省级工商联联系点调研不少于4次，到市、县级工商联重点调研点不少于4 次，到全国工商联直属商会联系点不少于2次，深入基层联系调研总天数不少于30天。根据党中央关于发展民营经济的有关精神，全国工商联研究室、宣教部负责定期编写政策宣讲通稿。党中央国务院有关促进民营经济发展的政策措施汇编， 由全国工商联研究室、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负责编缉。全国工商联人事部负责统筹安排机关干部到有关省份挂职锻炼、蹲点驻点工作（西部地区为主），并作为联络员协助开展联系调研工作。全国工商联信息中心负责建设联系调研管理信息系统。全国工商联会员部牵头负责汇总各工作组工作情况，定期通报情况和召开工作推进会。
形成工作合力。各工作组要充分调动企业家执委的积极性，在年初把工作计划印发给本组企业家成员，加强与他们的日常联系。要为工作组中的企业家成员沟通交流、项目合作、商务考察、学习培训等提供帮助，组长走访企业时优先考虑全国工商联执委企业。企业家副主席、副会长和执委每年到联系点不少于2次，合计不少于10天，联系调研工作将作为企业家执委履职评价的重要内容。各工作组要支持地方工商联工作，尽量为他们招商引资提供帮助，结合联系调研安排有关成员和承办部门参加地方工商联举办的重要活动。每个省级工商联要确定2名同志负责对接工作，重点调研点工商联要确定1名同志负责对接工作。各工作组要加强对直属商会联系点的指导支持，为他们发展会员、服务会员、拓展业务提供帮助，组长要参加本组直属商会联系点的重大会议活动。每个全国工商联直属商会秘书处要确定1名同志负责对接工作，根据需要动员和组织会员企业参加联系调研活动。
推动调研成果转化。各工作组要坚持目标导向，努力推动联系调研工作取得丰硕成果。要形成参政议政的成果，认真了解并深入分析广大民营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的意见建议和诉求，对全局性、普遍性问题可通过全国工商联《社情民意信息》《工商联信息（专报）》和《非公有制经济领域舆情报告》等工作文献载体反映，也可由本组企业家成员中的各级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通过议案、提案进行反映。要形成指导地方工作的成果，协调当地党委政府、统战部帮助解决基层工商联和所属商会改革发展的实际困难；对当地民营企业家反映的具体问题，要反馈地方党委政府和工商联推动解决。要形成改进全国工商联工作的有关成果，对关于改进全国工商联工作的意见建议，应交由全国工商联有关部门研究。鼓励和支持工作组工作人员围绕发现的突出问题深入开展研究，在全国性、区域性和行业性主流媒体以及全国工商联机关报刊上发表相关调研报告或理论文章。
自2018年3月以来，在全国工商联党组领导下，联系调研作为全国工商联一项开创性深化改革的系统工程，经过企业家执委、机关各部门、直属商会和地方工商联实践探索，取得预期成效，在工商联工作中发挥着越来越显著的作用，逐渐成为促进“两个健康”和推动工商联事业发展的有效工作平台。截至2019年底，8个工作组共走访32个省级工商联，248个地市级工商联， 1045个县级工商联，717个工商联所属商会及2000多家民营企业和个体工商户。举办宣讲会超过 500 场， 约7万名民营企业家现场参会，网络覆盖 500 多万人。联系调研注重加强实践创新、丰富形式内容，提升了地方党委政府对工商联工作的重视程度，加强了县域民营经济统战工作，巩固了工商联事业发展的经济基础，促进了民间产业投资、扶贫攻坚等项目精准对接。
联系调研的制度创新
创新政策宣讲形式。有的工作组利用青海民营企业家大讲堂、齐鲁企业家大讲堂，由知名民营企业家围绕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开展政策宣讲。有的工作组在福建、甘肃、云南等省举办全国工商联“德胜门大讲堂分论坛”大型宣讲活动，还通过手机 App 等新媒体扩大受众面和影响力。这些宣讲受到社会各界和媒体广泛关注，唱响了“工商联声音”。
创新调研人员结构。有的工作组根据东西部对口扶贫工作需要， 邀请有关部委专家学者、全国工商联扶贫委员会委员和不同区域企业家和工商联干部混合编组参与调研。有的工作组邀请最高检察院有关同志参与联系调研，抓好《关于建立健全检察机关与工商联沟通联系机制的意见》的贯彻落实。
创新民营企业家主体机制。各工作组坚持民营企业家站前台、唱主角的工作机制，始终由民营企业家担任联系调研分队队长进行政策宣讲，有效增强了民营企业家执委的主体地位。有的民营企业家认为参加联系调研既是履行工商联职责的体现，也是开拓眼界、创造多赢价值的工作。有的民营企业家持续与西部地区小微企业深度互动，充分利用自身企业资源无偿为地方小微企业提供投资融资合作商机，为基层工商联工作把脉献计出力。各工作组注重鼓励企业家根据所见所思，围绕营造国企民企公平竞争环境、有效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完善产业扶贫举措、建立市场竞争中性、做精西部地区特色产业、促进民营民企高质量发展等议题提出建议。
各工作组把到基层工商联“认门、认人、认事”作为首要任务， 尽可能实地了解县级工商联和商会的办公条件、人员编制、经费保障、特色工作开展等情况，总结凝炼亮点工作，查找发现制约因素， 务实推动解决问题。把推动中办、国办关于工商联所属商会改革发展实施意见的贯彻落实作为重要任务，推动地方党委政府加大对商会改革支持力度。把当地民营经济发展存在的问题及相关建议及时反馈省级党委统战部和工商联，帮助地方更好地改进营商环境。各工作组积极参加地方工商联举办的经贸交流活动，推动达成合作意向，加强投资项目精准对接。目前签约投资金额超过330亿元，部分项目已进入实施阶段。
2019年2月21日，全国工商联召开专题会议，听取全国工商联会员部关于联系调研工作总体情况和《关于全国工商联领导联系地方工商联和所属商会的实施意见（试行）》修订情况的专题汇报。会议认为，联系调研工作是全国工商联十二大以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重要指示精神的重要举措，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任务，是创新工作方式方法的系统工程。经过实践探索，联系调研在宣贯政策、联系基层、落实重点任务等方面取得积极成果。会议指出，联系调研工作还存在着覆盖面不够广，与专题重点调研协调不够好，成果转化不够明显等问题，要采取有效措施在今后的联系调研工作中加以改善。
2020年8月26日，全国工商联召开联系调研工作交流会议，认真落实党中央巡视整改要求，交流推广各工作组好做法，强调进一步提升联系调研工作质量。会议认为， 联系调研是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民营经济统战工作和工商联工作重要指示精神的重大改革举措，要突出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从讲政治的高度把党中央巡视整改要求落实到联系调研工作中。要提高政治站位，提高对联系调研工作重要性的认识。认真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进一步加强对县域中小企业的联系服务。持续改进工作作风，坚决克服“机关化”“行政化”倾向。
两点启示
第一，关于联系调研工作的新定位。
全国民营经济统战工作会议是改革开放以来首次专门召开的民营经济统战工作全国性会议，在民营经济统战工作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会议明确了工商联在新时代民营经济统战工作中的职责定位，强调切实发挥工商联和商会作用，为工商联系统参与新时代民营经济统战工作指明了努力方向，提出了根本遵循。工商联积极参与新时代民营经济统战工作，有利于更广泛全面动员民营经济人士踊跃投身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新格局，有利于更合理优化民营经济统战工作组织体系，也有更利于系统精准提升联系调研工作质量。
工商联参与新时代民营经济统战工作面临新形势新挑战。要辩证认识工商联系统的现实情况，把握住联系调研工作的正确方向。例如，民营企业转型升级速度加快， 然而“路难险多”；国际市场环境深刻变化，民营企业走出去“道阻且长”；新一轮科技革命机遇与挑战并存，民营企业发展“不进则退”。要客观关注民营经济人士群体特点，在联系调研中努力探索民营经济人士队伍成长规律。例如， 其政治参与诉求更多，思想认识更多元，期待组织化途径方式更灵活多样；其自主创新意愿更浓，新老交替更集中，年轻一代独立性差异性更明显。
联系调研工作要坚持问题导向，把力量聚焦到服务“两个健康”主题上来。从促进民营经济人士健康成长方面看，各种社会思潮交流交融交锋对工商联服务工作提出了挑战，必须与时俱进、未雨绸缪，认真细致地做好答疑释惑、坚定信心的工作。从促进民营经济健康发展方面看，帮助民营企业应对疫情冲击、走出当前困境、迈向高质量发展，还有很多重点难点工作要做，需要结合民营经济统战工作和工商联系统的实际，找准问题的表现形式，分清问题的性质根源，有针对性地提出破解之道，分层次分阶段抓好落实，不断推动“两个健康”实现长期可持续稳定发展。
联系调研工作要为发挥好工商联和所属商会在民营经济统战工作中的重要组织依托作用贡献智慧。要努力探索民营经济统战工作如何立足当前条件、环境、基础，找准合适方法、载体、途径，兼顾工作连续性、稳定性，统筹谋划，整体推进。要努力探索如何牢牢把握正确政治方向，在解决问题、总结规律中大力推进工商联工作理论创新。要努力探索如何教育引导民营经济人士把个人梦、企业梦融入到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奋斗中来。要努力探索工商联如何紧密依靠同级党委的领导，主动加强与党委政府部门的沟通协作，积极增强组织机构内生动力。
第二，关于继续探索联系调研制度创新。
全国工商联联系调研制度及其工作体制机制，是我国现代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有机组成部分之一。在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上取得明显成效，我国民营经济发展面临重大战略机遇期的重要历史时刻，全国工商联探索实践的联系调研制度，是工商联作为党和政府联系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桥梁纽带，管理和服务非公有制经济助手，体现政治建会、团结立会、服务兴会、改革强会原则的重要体制机制创新。应审慎考虑以全国工商联智库重要课题方式，对联系调研制度实践开展探索研究，并努力争取在“十四五”规划期内取得积极进展和阶段性成果。相关工作应继续得到全国工商联有关部门工作文献资料协助支持，以及全国有关省市县地方政府和工商联有关典型调研案例反馈佐证。在世界和中国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深刻历史背景下，联系调研作为重要的经济社会实践，对积极探索工商联彰显统战性、经济性、民间性有机统一的组织体系和运行机制优势，不断增强自身凝聚力、执行力、影响力， 实现我国经济社会长治久安具有重要意义。
全国工商联联系调研制度及其工作体制机制，也是我国国家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有机组成部分之一。应当及时总结完善全国工商联联系调研制度的经验，尤其是在宣传贯彻党的重大方针政策、积极安排民营企业家引领调研工作方面提炼可持续的制度创新范例。应当具体分析研究，如何巩固联系调研中已经体现并应继续发挥的体制机制优势。例如充分尊重基层工商联的首创精神，努力实践精准招商扶商营商，大力支持民营企业转型升级，促进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为建设国家现代化经济体系作出应有贡献。
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取得明显成效，要积极探索研究如何推动工商联联系调研制度在促进民营企业勇于担当市场主体、善于克服营商困难方面发挥积极作用。要积极探索研究如何在联系调研实践中更好地促进工商联会员企业家与广大民营企业家的心灵沟通与政治融合，更有效地引导同一经营领域中不同民营企业的业务对接与商机共享。要积极探索研究如何有效务实完善联系调研制度， 更好地实现不同经营范畴里各类民营企业对口帮扶与商机咨询，更有效地为推动我国区域经济高质量协调发展作出新的具体贡献。
在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前提下，要努力探索研究如何发挥工商联联系调研制度在我国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中的制度正能量，在推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中的制度正效应。要努力探索研究工商联联系调研制度如何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 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加快建设我国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制度功能。要努力探索研究如何拓展深化工商联联系调研工作在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长期可持续发展进程中长效稳定的制度安排。（参考文献略，本文系个人观点）
作者为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