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峰
从改革开放之初“一方水土难养一方人”的贫困农业县到今天我国民营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位于福建省泉州市的晋江，在改革开放的时代大潮中，以“敢闯敢拼” 的精神，走出了县域经济全面发展的创新之路。从改革开放之初的贫穷、落后，到新世纪之初的探索奋斗，再到十八大以来的砥砺奋进， 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加快升级发展，迈向高质量发展的新境界，晋江的发展历程、发展转型、发展路径、发展变迁所折射的是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发展之变，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全面创制发展变革之路。
“晋江经验”从世纪之初的探索总结，到新时代全面发展的创新之路， 折射的是发展理念之变、发展模式之变，更是从“摸着石头过河”到顶层设计融合发展的国家治理理念和辩证法之变，晋江的发展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更是全面深化改革理念指导下的全面发展，为我国县域经济的发展探索出了一条创新发展之路。而晋江发展成绩的取得，特别是新时代晋江科学发展成就的取得，来自晋江人民的奋斗精神，更来自新时代新思想的科学指导，为晋江的升级发展、创新发展、开放发展指明了方向。
“晋江经验”：国家治理辩证法的深刻总结
改革开放之初面对“百废待兴”的发展局面，短缺经济的影响，晋江人从“敢想”入手，充分发挥地利优势，将资源优势与国家发展大局紧密结合，在东部沿海地区率先发展的大潮中，走出了一条适合自身实际而又兼具地域特色的发展之路。从“高产穷县”到“全国十强”，晋江这个小县城拥抱大时代，大力发展民营经济，草根经济以极大的韧性，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沃土中生长、壮大。
四十年来，晋江在改革开放时代大潮中破茧而出，以敢想敢干、能想能干的精神，走在时代前列， 见证了改革开放四十年发展道路上发展理念、治理理念之变，更证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人民走向现代化的正确选择。
在著名的南方谈话中，邓小平同志说“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胆的试，大胆的闯。”“没有一点敢闯的精神， 没有一点‘冒’的精神，没有一股气呀、劲呀，就走不出一条好路， 走不出一条新路，就干不出新的事业。”
敢闯敢干，不做小脚女人， 在创新发展、拼搏奋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践发展的大潮中， 从渔村变成改革前沿的深圳，从河滩变为闻名世界金融中心的浦东， 从“一方水土难养一方人”的农业贫困县到“晋江经验”享誉全国， 四十年的发展变革，四十年的砥砺奋进，四十年的艰辛历程，从“富起来”到“强起来”，一座座像晋江这样的城市在人民实践、人民首创精神的敢闯敢干中发展起来、壮大起来，中国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也走向了新时代新的发展境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也走向成熟、定型。
在福建工作期间，习近平同志始终高度关注晋江发展，6年中7次深入晋江，下基层、进企业、访农村，深入调研、深刻总结晋江人民敢闯敢干的经验，为晋江新世纪的发展把脉和谋篇布局。世纪之初的2002年，习近平同志专程到晋江调研，总结提出“六个始终坚持”和“处理好五大关系”的思路，“晋江经验”由此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真理也是从实践中取得的，特别是在人民的实践中， 并在人民的实践中检验，指导人民实践不断发展和前进。人民始终是历史的创造者，实践的主体。在改革开放时代背景下，从人民实践经验中总结来的“晋江经验”是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升华的一次伟大飞跃，更是对国家发展和治理理念的一次深刻的、科学的总结，是新时代国家治理思想、治理理念的发展之源。
“ 六个始终坚持” 是“晋江经验”之魂
“六个始终坚持”，即：始终坚持以发展社会生产力为改革和发展的根本方向；始终坚持以市场为导向发展经济；始终坚持在顽强拼搏中取胜；始终坚持以诚信促进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始终坚持立足本地优势和选择符合自身条件的最佳方式加快经济发展；始终坚持加强政府对市场经济的引导和服务。
“六个始终坚持”明确了晋江的发展思路，指明了晋江新世纪发展的方向。将晋江改革开放以来“摸着石头过河”取得的经验进行了科学的提炼和总结，为晋江的发展做出了顶层设计方案。
“始终坚持以发展社会生产力为改革和发展的根本方向”是改革和发展的真髓所在。我们改革和发展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为了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邓小平同志曾经指出：“不坚持社会主义，不改革开放，不发展经济，不改善人民生活，只能是死路一条。”发展是硬道理，更是第一要务。坚持发展社会生产力作为改革和发展的根本方向是改革和发展的真髓所在， 也是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生动体现。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概括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经济建设的中心地位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条主线，而经济建设的成果，还是要看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定下了这个根本方向， 就是定下了工作的基调、发展的方向，定下了发展之锚。
“始终坚持以市场为导向发展经济”是发展的重要经济手段。以市场为导向发展经济，是搞改革、谋发展的重要经济手段。这条发展的路径，可以很好地将资源优势发挥出来。晋江始终坚持以市场导向发展经济，民营企业在全国发展中走出了不同凡响之路。以市场为导向求发展，以市场为导向谋产业，以市场为导向搞改革，市场之路越走越宽，发展之路越走越实。晋江民营企业的兴起来自市场经济的发展，晋江走向高质量民营企业发展之路靠的也是市场经济的发展，市场导向是晋江经济活水的源头，找到了经济发展的好手段、好路径。靠市场的力量发展经济，将晋江人敢拼的精神激发出来，将资源贫瘠的晋江转换成了今天资源富集的晋江。
“始终坚持在顽强拼搏中取胜”是改革精神之髓。从革命、建设到改革开放，艰苦创业、自力更生是我们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从百废待兴到世纪之初的勃勃生机，改革开放的成绩不是敲锣打鼓、简简单单得到的，而是中国人民干出来的，是杀出了一条“血路”闯出来的，没有经验可循，没有前例可找，在顽强拼搏中经风历雨，在狭路相逢的竞争中发挥勇者精神， 不断突破一个个关口、一个个急流险滩。等是没有前途的，靠是没有结果的，只有顽强拼搏，才能突破发展的瓶颈。只有顽强拼搏，才能攻坚克难、负重前行。没有中国人民这股敢闯敢干顽强拼搏的改革精神，不会有今日晋江的发展，也不会有今天中国的成就。
“始终坚持以诚信促进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是市场生存之本。市场经济归根到底是诚信经济，检验市场主体在市场竞争中能否生存的标准是诚信。诚信的背后是产品的质量、企业的品牌和优质的服务。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有人见利忘义、有人无义逐利，搞一锤子买卖。从改革之初到世纪之初， 晋江在发展的过程中，吃过无诚信的亏，看似一时风潮起，风潮过后却是致命伤，是消费者不信任的惨淡经营。痛定思痛，坚守诚信， 以诚信促进市场经济健康发展，晋江人找到了市场发展真正的“聚宝盆”。下大力气抓质量，下狠功夫抓标准，高质量发展不但是产品质量好，更是精神价值美。诚信是市场最可贵的试金石，更是消费者的信赖选择。
“始终坚持立足本地优势和选择符合自身条件的最佳方式加快经济发展”是发展的最大实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取得成功的一条重要经验就是立足国情搞发展， 走自己的路。马克思主义的一条普遍原则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从自身实际出发，从自身要素禀赋出发，谋发展搞改革不邯郸学步、不东施效颦，靠着一股闯劲，在“弱鸟先飞”中，发挥后发地区的后发优势，发挥临海的区位优势，发挥侨乡的亲缘优势，发挥敢拼会拼的精神优势，从改革开放之初到世纪之初，立足实际谋发展，立足时代谋转型，晋江探索已初具规模。新世纪，在“始终坚持立足本地优势和选择符合自身条件的最佳方式加快经济发展”指引下，不好高骛远、不贪大求全，晋江紧抓这个发展的最大实际，以质量立市、以品牌建市、以市场兴市，向诚信要发展，向改革要突破，向开放要空间，实现区位、产业、制度的再升级、再发展，迎着入世的脚步，将竞争的舞台拉向全国、走向国际， 实现了现代治理理念发展之变，转型之变。
“始终坚持加强政府对市场经济的引导和服务”是发展的保障。政府引导和政府服务都是市场经济发展的生产力。政府的引导是看得见的手避免资源浪费，防止企业过度投资，协助企业辨明方向，促进企业转型升级的发展保障。政府的一次次引导，促进晋江经济爬坡过坎，协助晋江企业行稳致远，引领晋江产业转型升级。引导是关键， 服务是基本。塑造亲清的政商关系，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打造舒心的服务能力，靠的是服务型政府的建设，敢管敢放，敢于刀刃向内自我革命，以现代政府的建设，撑起现代经济发展的空间。把规矩立在前面，把制度立在跟前，政府的服务，服务出了世纪之初至今晋江升级发展的新境界。
“六个始终坚持”是“晋江经验”之魂，更是国家发展、国家治理辩证法的生动体现。从改革之初到世纪之初，从晋江人民实践中总结的“六个始终坚持”是晋江人民的宝贵财富，也是福建人民、全国人民的宝贵精神财富。从世纪之初到新时代发展的今天，这“六个始终坚持”指明了晋江发展的航程， 是今天晋江成功发展、率先发展的科学利器。
“处理好五大关系”是“晋江经验”之根
“处理好五大关系”，即：处理好有形通道和无形通道的关系； 处理好发展中小企业和大企业之间的关系；处理好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和传统产业的关系；处理好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关系；处理好发展市场经济与建设新型服务型政府之间的关系。
“五大关系”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整体，全面、深刻、科学地论证了经济发展中政府与企业、政府与市场、企业自身与定位、新旧动能、城市与工业发展的关系，是经济发展的方法论，是国家治理的辩证法。“五大关系”两两成对，既不是放弃一边，发展另一边，也不是荒废一边，只抓另一边，而是两点论与重点论的辩证统一，落脚点是根据实践经验、发展条件、认识变化、环境因素的发展变化，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以“五大关系”为纲，以发展实际为目，不断调整发展节奏、更新发展步伐， 不沉溺于一时，不纠结于过往， 而是根据实际以“五大关系”为导向，促进经济健康发展，不断将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理顺、理清。以经济基础的变化促进上层建筑的发展，以上层建筑的动能作用，促进经济基础的升级发展。
“五大关系”从顶层设计的宏观到治理体系运行的微观，勾勒出一条企业该干什么、政府该干什么、市场该干什么的主线，将工业化、城市化的发展规律融入到产业升级换挡、新旧动能转换的大局中，是高质量发展之路，也是供给侧改革之路。“处理好五大关系” 将供给侧与高质量发展紧密结合， 将发展质量与发展速度结合，将发展节奏与发展力度结合，从世纪之初至今的实践，让晋江脱胎换骨： 有形与无形化作发展的成果；中小企业的蓬勃与大企业的崛起铸就发展的协同合作的体系；新旧动能转换，高科技企业与传统产业的动能转换，升级发展带来了经济发展的新动力，转型发展的新潜力，凤凰涅槃、腾笼换鸟的新出路；工业化与城市化协同推进，成为发展的新引擎，矛盾有对立，发展有统一； 政府服好务，市场配好资源，两只手协调发展，营商环境成为生产力，政府服务成为新动力，关系顺了，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制度就立起来了。
“处理好五大关系”是“晋江经验”之根。为晋江发展提供了看得见、摸得着的“抓手”。正确“处理好五大关系”的重要论断， 指明了后发赶超地区从“富起来” 到“强起来”战略转型的阳关大道。晋江发展从世纪初到新时代的跨越证明了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谋发展的辩证法和方法论，是新时代经济发展的“五大关系”， 更是从供给侧改革到高质量发展之变的经验总结。
实践是思想之源，思想之光指引实践。“晋江经验”是地方主动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积极实践。“晋江经验”是引领福建从世纪之初到新时代加快改革、全面发展的科学真理。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也是“晋江经验”提出十六周年，四十年的风雨兼程，十六载的披星戴月，“晋江经验”折射的高水平开放、高强度改革时代背景下的发展之变、理念之变，是国家治理由“摸着石头过河”向顶层设计治理理念之变，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从探索走向成熟定型的标志。
在“晋江经验”的指引下，晋江锐意改革、大胆创新，闯出了一条独具特色的经济发展道路。“六个始终坚持”是对我国改革开放从摸索到发展再到成功实践经验和规律的深刻总结，“处理好五大关系”是对国家治理的深刻洞察与前瞻，两者前后衔接统一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人民实践，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结合的理论飞跃中。实践永无止境，改革开放永无止境，创新发展永无止境，改革不停顿，开放不止步，世纪之初“晋江经验”的科学总结， 其内涵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一脉相承、高度契合， 而晋江十六载的实践证明了“晋江经验”是晋江、福建，乃至全国的一条全面发展的科学之路。
“晋江经验”：国家治理的新启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自“晋江经验”提出至今十六年的时间，晋江面对比全国其他地区提前到来的资源、环境、产业、机制、精神等方面的一系列问题， 以科学理论为指导，以“晋江经验”为抓手，下好先手棋，在转型的阵痛、发展的压力的背景下，始终坚持“六个始终坚持”，正确把握“处理好五大关系”，在创新发展中找到了适合晋江的全面发展之路。在提前面对全面建设小康问题的征程中，进行先行先试，给全国的转型升级提供了全面发展的新经验。这些新经验，是国家治理理念之变，是新时代国家治理思想的孕育之所、实践之地，是地方探索和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深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成功范例。
从“晋江经验”到“八八战略”，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党和人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看得越来越清，探索也越来越明。四十年的实践，几代人的接续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从“富起来”到“强起来”， 在走向基本实现现代化和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征程中，前途依然有急流险滩在等着我们，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成就不会在简简单单敲锣打鼓的过程中实现，更不会在等待、观望中实现，需要在新时代的奋斗中实现，在奋斗中成长。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明确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晋江经验”体现的是国家治理理念之变，是从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的科学判断。“晋江经验”给新时代国家治理变革以发展的全新启示：
新时代加强国家治理要始终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晋江全面发展成就的取得，一条成功的基本经验就是坚持以“晋江经验”为代表的科学理论的指导。“晋江经验”是人民实践、人民首创精神的总结，是面向未来的科学判断，是立足实际、解放思想的科学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新时代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 要始终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加快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构建全面开放的新格局，发挥后发地区的赶超优势、先发地区的带动优势、实现中国经济整体升级换挡，高质量经济发展态势更加巩固、更加成熟，现代化经济体系更加完善、更加定型，市场经济更有活力，为世界经济发展提供新动力，为经济全球化提供新引擎。
新时代加强国家治理要以创新立国。“苟日新，又日新，日日新”，创新是第一动力，发展是第一要务，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必须是全方位的。改革开放事业本身就是从创新中而来，在创新中发展、壮大。小岗村包产到户是人民的首创，发展乡镇企业是人民的智慧。晋江闯的精神、拼的境界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民精神价值的体现。中华民族天然具有创新的禀赋。
要以全面深化改革促创新。全面推进制度创新，破除一切影响新时代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 加强顶层设计，强化制度执行， 为中国经济的脱胎换骨提供制度创新的保障。
要加强供给侧改革推创新。全面推进技术创新，关键核心技术是讨不来、要不来、买不来的，高质量的经济发展一定要有以关键核心技术为支撑的高质量产业支撑，从产业中低端迈向产业中高端，创新是核心，要充分发挥创新引领作用，加快企业转型升级步伐， 发挥政府引导作用，将“中国制造2025”的引导作用夯实做细。
要以开放谋创新。改革与开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成功实践的鸟之两翼，车之两轮，要坚持在开放中谋创新。晋江在世纪之初入世的背景下，顶住压力迎难而上，以进一步提升开放水平的契机，加快创新发展，在世界经济海洋的波涛中，奋斗出了一片新的天地。时代发展到今天，国际经济的环境、世界经济的海洋远比当年复杂，只有以更加开放的创新发展，才能在波涛汹涌的世界经济海洋中取得搏击的胜利，狭路相逢勇者胜。
新时代加强国家治理要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我们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搞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归根到底是为了人民。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对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发展思想的深刻总结。以人民为中心就明确了我们发展的目的，明确了我们工作的方向，发展中在面临利益抉择时就有了尺度，就有了干事创业的标准。十九大报告指出：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要谋好两个大局。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与开启现代化建设新征程的历史交汇期，解决好影响人民幸福的大事、小事、身边事，以人民的笑脸换来新时代幸福发展的美好前景，以造福人民为最大政绩。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要时刻呼应人民的期待。人民有所呼，改革有所应，改革由问题而来，改革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去，问题是人民所呼，改革是对人民的回应。改革越往深水区走，利益纠缠越多，风险越大， 骨头越难啃，但是千难万难，人民的难是最大的难，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就能排除万难， 砥砺改革，敢于刀刃向内自我革命，敢于破除一切体制机制的障碍和利益的链条。
十八大以来，能够取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历史性成就，解决了许多长期想解决而没有解决的难题，办成了许多过去想办而没有办成的大事，根本靠的是我们党以人民为中心，以巨大的政治勇气和强烈的责任担当，提出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出台一系列重大方针政策，推出一系列重大举措，推进一系列重大工作。
新时代加强国家治理要始终坚持全面加强党的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改革开放事业取得成功的保证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晋江从发展到转型， 再到走出发展新境界，一条核心的经验就是坚持党的领导，没有党的全面领导，一次次爬坡过坎，一次次砥砺前行，晋江不会行稳致远。而改革开放这四十年，一次次大的自然灾害，一次次大的外部挑战， 一次次经济的爬坡过坎，一次次社会的稳定发展，没有中国共产党强有力的领导，没有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没有中国人民的团结奋斗，怎么会有今天的成绩？放眼当今世界，形势比两极格局时更加不确定，更加严峻。国内改革任务也到了从有到好的阶段， 人民的需求也从吃饱穿暖转向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是在发展的路径上、发展的方式上，发展的前途上，还有很多困难在等着我们， 这些风险和困难有些是可以预防的，有些是可以预测的，有些是已经有丰富应对经验的，但是有些又是不能确定、未曾应对、未曾经历的。总结改革开放四十年经验，看晋江四十年的实践，看全国发展和人民实践的经历，看下一个三十年新时代“两步走”战略时期的走向和趋势，归根到底一条，就是要坚持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全面加强党的领导，党的领导是事业发展、人民幸福、民族复兴的根本政治保障。
新时代加强国家治理要实现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联动治理。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重要理论，处理好经济问题，实现好发展问题，关键是处理好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问题。
要加快推进结构性改革。一方面深入推进党和国家领导机构的改革， 加快建立与现代化经济体系相匹配的现代国家治理体系，为经济基础的发展提供治理的生产力。另一方面，要深入推进经济结构性改革，加快新旧动能转换，切实将经济增长方式转移到高质量发展的模式上来，彻底摒弃以牺牲资源、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增长模式，换挡升级。既要让经济基础换挡升级，倒逼上层建筑提质增效，又要让上层建筑的提质增效，促进经济基础的换挡升级，凤凰涅槃。
要加快推进政府“放管服” 改革，并引向深入。以政府简政放权的减法，推动经济升级发展的加法和乘法。以营商环境塑造为切入点，以党和国家领导机构改革为契机，加快整合办事职能，突出流程再造，将政府的服务能力变成发展动力，为经济发展、企业升级、外资引入松绑，将“一次办成”“最多跑一次”落实落细。
要理顺政府权责，加快建立以权力清单、负面清单、责任清单为内容的现代管治体系。既要确定政府的权力边界，也要明确市场主体的责任边界。让市场经济在法律的边界内运行，让政府的权力在依法治国的框架内行使。既让政府可以从繁杂的事务中解放出来，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谋好民生福祉，发挥服务功能，做好长远规划，又让市场主体从跑腿中解放出来，以更多精力投入谋发展、搞创新的换挡升级中， 实现发展的结构再造，优化升级。
要进一步加大产业政策引导力度，加快税费改革。深入推进新旧动能转换，发挥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以市场为导向，集中引导和发展一批世界级的产业集群和大项目，推动创新驱动发展，发挥引领作用。第四次工业革命是我们可以全程参与，并能够实现从追赶到赶超的一次工业革命，如果错失，不但会丧失发展机遇，而且会失去全球科技治理的话语权以及新标准、新规则的制定权。新一轮大国竞争的核心是新一轮科技革命的竞争，驱动经济增长的方式必须转变，原始创新能力必须加强。
此外，要两头发力，做好税费结构性改革。一方面要给企业降费减税，另一方面要给百姓减税降负。减税降费、减税降负要实减实降， 要减出实体经济的活力，经济升级的动力，要降出消费的能力，形成由外需向内需转换的传导效应。
四十年的发展， 我们没有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 下一个三十年的发展需要新时代的奋斗者接过历史的接力棒。砥砺奋进， 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中华民族整体的事情。晋江人团结奋斗、敢拼敢赢的精神是我们共同的财富，改革开放四十年，每一个阶段的发展选择和心路历程教育了晋江人民，也教育了我们。谋发展， 要以人民为中心；谋改革，要以人民为中心；促开放，要以人民为中心。“晋江经验”是以人民为中心发展的经验，也是新时代我们要长期坚持的经验。“晋江经验” 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一脉相承。
（本文得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工程“国家治理与社会治理现代化”课题资助）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发展战略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家治理研究智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