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宏伟
“ 十三五” 时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按照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新的目标要求， “十三五”规划纲要对2016—2020 年经济社会发展主要目标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综合考虑国内外发展环境变化和五大发展理念的新要求，从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创新驱动发展成效显著、民生福祉持续增进、生态环境质量总体改善4个方面确定了25个指标作为“十三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主要指标。其中经济发展类和创新驱动类各4个指标，均为预期性指标，民生福祉类7个指标，包括4个预期性指标和3个约束性指标，资源环境类10个指标均为约束性指标。从“十三五”规划纲要主要指标2016—2017年的统计数据来看，所有约束性指标和大部分预期性指标达到预期进度要求。
主要指标总体达到中期预期进度
“十三五”规划实施以来，虽然国内外环境发生了深刻变化，但在党中央、国务院的坚强领导下， 规划纲要主要目标指标总体进展顺利，为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画上圆满的句号奠定了坚实基础，同时为2050年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目标蓄积了发展能量。按照“时间过半、进展过半”的原则，对规划纲要主要指标是否达到中期预期进度进行监测评价，评估结果显示，25个主要指标绝大多数达到预期进度要求，少数指标有望提前完成规划目标。但部分指标（服务业增加值比重、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投入强度、新增建设用地规模、劣V类水体比例）实现进度较慢，需要给予高度关注。
经济发展类指标中，GDP增速超过规划纲要预期目标，但服务业比重提升缓慢。“十三五”以来， 我国坚持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不动摇，严格按照高质量发展要求， 经济运行实现了“稳中有进、稳中向好、好于预期”的良好格局， 2017年国内生产总值首次突破80万亿元，占世界经济的比重高达15% 左右，成为拉动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贡献者。从统计数据来看，2016 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6.7%，2017 年增长6.9%，2018年一季度增长6.8%，经济增速高于规划确定的年均增长6.5%的预期目标。全员劳动生产率稳步提升，2016、2017年全员劳动生产率分别为9.5和10.1万元/ 人，分别比上年提高6.4%和6.7%， 距离“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2020年全员劳动生产率达到12万元/ 人的目标较近，2018—2020年年均增长6%左右即可实现目标。新型城镇化持续稳妥推进，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从2015年的56.1%提升到2017 年的58.52%，累计提高2.42个百分点，前两年的实现程度高达62%； 户籍人口城镇化率从2015年的39.9% 提升到2017年的42.35%，累计提高2.45个百分点，前两年的实现程度达48%，超过40%的平均累计实现程度。服务业增加值比重提升缓慢，由2015年的50.5%提高至2017年的51.6%，年均提高0.55个百分点， 距离2020年56%的目标还有较大差距。
创新驱动类指标中，科技进步贡献率大幅提升，但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投入强度有待加强。“十三五”以来，我国深入贯彻新发展理念，全面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取得了一系列突破性进展，创新驱动发展成果丰硕。从统计数据来看，科技进步贡献率由2015年的55.3%提高到2017年的57.5%，累计提高2.2个百分点， 前两年的实现程度达46.8%，超过40%的平均累计实现程度。科技创新能力显著提升，主要创新指标进入世界前列，发明专利申请量和授权量居世界第一，有效发明专利保有量居世界第三，每万人口发明专利拥有量从2015年的6.3件提升至2017年的9.8件，前两年的实现程度高达61.4%，远远超过40%的平均累计实现程度。随着《“宽带中国”战略专项行动》《互联网行业“十二五”规划》等一系列国家政策的落地，我国宽带网络基础设施能力和发展水平均取得“跨越式” 发展，加上网络提速降费等因素叠加影响，我国宽带普及率飞速提升，固定宽带家庭普及率和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双双超过“十三五” 规划2020年末目标，《中国宽带普及状况报告》数据显示，截至2017 年第三季度，我国固定宽带家庭普及率达到72.5%，提前三年超过“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2020年末70%的目标；截至2018年第一季度，我国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达到86.3%，提前两年多超过“十三五” 规划纲要提出的2020年末85%的目标。随着我国科技经费投入力度的加大，R&D经费投入与国家财政科技支出均保持较快增长，R&D经费投入强度稳步提高，2017年R&D经费投入强度达到2.12%，虽然业已超过欧盟15国2.1%的平均水平，但距离“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2020 年末2.5%的目标还有较大距离。
民生福祉类指标中，农村脱贫和城镇棚户区住房改造进展喜人， 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十三五”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社会建设，实施了一大批惠民举措，社会建设取得了人民群众看得见、感受得到的历史性成就。从统计数据来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016、2017年实际分别增长6.3%和7.3%， 其中2017年超过国内生产总值增速约0.4个百分点，2016—2017年高于“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年均增长6.5%的预期性目标。在教育现代化深入推进的作用下，教育结构重心明显上移，劳动年龄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从2015年的10.23年提升至2017年的10.5年，前两年的实现程度高达47.4%，累计实现程度接近50%。就业形势稳中有进，成绩超预期，城镇新增就业人数2016、2017年分别达到1314和1351万人， 前两年的实现程度高达53.3%，累计实现程度过半。随着精准扶贫精准脱贫的深入实施，贫困地区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建设力度显著加大，贫困人口脱贫步伐不断加快， 农村贫困人口2016、2017年分别脱贫1240和1289万人，贫困发生率持续下降，前两年的实现程度达到45.4%，超过40%的平均累计实现程度。基本养老保险目前主要包括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和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既是我国养老体系的核心要素，也是退休人员收入的主要来源。截至2017年底，全国参加基本养老保险人数为91548万人，其中，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参保人数为40293万人（参保职工29268万人，参保离退休人员11026万人），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参保人数为51255万人，基本养老保险参保率稳步提升。棚改攻坚计划持续推进， 城镇棚户区住房改造2016、2017 年分别改造600万套，照此改造速度，有望在2019年中完成规划提出的2000万套目标。健康中国建设积极稳步推进，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取得重大成效，城乡居民健康水平持续提升，居民人均预期寿命由2015年的76.3岁提高至2017年的76.7 岁，年均增长0.2岁，与“十三五” 规划纲要提出的年均增长0.2岁步伐一致。
资源环境类指标中，资源节约集约利用深入推进，应对气候变化工作稳步推进，空气质量明显改善，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取得新进展，人民群众的“蓝天幸福感”不断提升。耕地作为最宝贵的资源，关系到国家粮食安全， 我国坚持最严格的耕地保护制度， 坚守耕地红线，2017年底耕地面积为20.23亿亩，确保耕地保有量面积不减少。按照集约利用土地与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注重存量、严控增量、放活流量”三管齐下，新增建设用地规模得到有效控制， 2016、2017年全国新增建设用地面积809.0、536.3万亩，超过2016— 2017年累计安排新增建设用地指标1300万亩，目标实现程度达到41.3%，“十三五”中后期年均新增建设用地指标须控制在637万亩以内。全面落实最严格水资源管理制度，水资源利用效率取得积极进展，2016、2017年万元GDP用水量较上年分别下降7.2%和5.6%，累计较2015年下降13.2%，目标实现程度高达57.4%。能源消费总量得到有效控制，2016、2017年单位GDP能源消耗分别同比下降5.5%和3.7%， 累计较2015年下降8.5%，目标实现程度高达47.3%。在继续控制煤炭消费总量、推动化石能源清洁化利用、大力发展非化石能源等政策的综合作用下，能源消费结构得到进一步优化，2017年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达到13.8%，目标完成程度高达60.0%。在能源消费总量得到有效控制和能源消费结构优化的双重作用下，2016、2017年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分别同比降低6.6%和5.1%，累计较2015年下降11.4%，目标实现程度高达63.1%。“十三五”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定不移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决心之大、力度之大、成效之大前所未有。蓝天在增多，河流在变清，绿色在扩展，生态环境状况明显好转，清新空气、青山绿水等优质生态产品越来越多，人民群众的“蓝天幸福感”不断提升。森林发展取得积极成效，2016、2017年分别完成造林面积679和736万公顷，其中人工造林面积分别为381、390万公顷，占全部造林面积的56.1%和53.0%，森林抚育面积分别为837和830万公顷，森林覆盖率和森林蓄积量稳步提升。空气质量明显改善，2017年全国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平均优良天数比例为78.0%，较2015年提升1.3个百分点，目标实现程度达39.4%；细颗粒物（PM2.5)未达标地级及以上城市浓度在2016、2017年分别下降9.1%和5.9%，累计下降14.5%，目标实现程度高达80%。地表水优良水质断面比例不断提升，2017年达到或好于III类水体比例为67.9%， 较2015年提升1.9个百分点，目标实现程度高达47.5%；劣V类水体比例为8.3%，较2015年下降1.4个百分点，距离2020年5%的比例还有较大差距。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显著，2016—2017年化学需氧量、氨氮、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总量分别累计下降5.6%、6.4%、13.2% 和8.7%，目标实现程度分别高达56.2%、64.0%、87.7%和58.0%。
主要指标2020年实现程度预测
综合考虑“十三五”前半期实施情况及“十三五”后半期国内外环境，预计大部分指标均能如期或者提前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
经济发展类指标中，国内生产总值、全员劳动生产率、城镇化率指标有望提前实现预期目标，但服务业增加值比重实现56%的目标难度较大。综合考虑影响我国潜在经济增长的生产要素投入和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情况，运用中国潜在经济增长率测算模型测度， 2018—2020年间我国GDP增速将达到6.4%左右，“十三五”期间GDP年均增速预计6.6%左右，顺利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6.5%以上目标。在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等相关政策的持续作用下，新型城镇化高质量发展稳步推进，按照“十三五”前半期的速度保守估计，2020年常住人口城镇化率和户籍人口城镇化率目标均有望如期实现。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在高质量发展的指引下，代表宏观效率的全员劳动生产率加快提升，2020年有望超过12万元/人的目标。综合考虑经济高质量发展、产业结构调整优化、服务业生产率较低等因素，在保障“十三五”期间GDP年均增速6.6%左右的情景下，预计2020年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54%—55%，虽然距离“十三五” 规划纲要提出的56%目标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更加适应新时代下的高质量发展，“十四五”及中长期不宜将服务业比重大幅提升作为服务业的发展目标。
创新驱动类指标中，每万人口发明专利拥有量、科技进步贡献率指标有望提前实现预期目标，互联网普及率指标已经提前实现预期目标，但R&D经费投入强度实现2.5%的目标还须加大投入力度。在高质量发展引领下，科技成果质量明显提升，每万人口发明专利拥有量和科技进步贡献率双双超额完成规划目标。按照“十三五”前半期的速度保守估计，每万人口发明专利拥有量将在2019年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12件目标，科技进步贡献率2020年底有望超过“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60%目标值。互联网普及率也已纷纷提前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其中固定宽带家庭普及率在2017年三季度已经提前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70%目标，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在2018 年一季度已经提前实现“十三五” 规划纲要提出的85%目标。2016、2017年R&D经费投入强度分别为2.11%和2.12%，按照“十三五” 前半期的速度估计，2020年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2.5% 目标难度非常大，在依靠要素投入数量增加转向依靠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的经济高质量发展阶段，亟须进一步加大R&D经费投入强度，充分发挥创新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
民生福祉类指标中，城镇新增就业人数、城镇棚户区住房改造指标有望提前实现预期目标，其他指标有望如期实现预期目标。按照“十三五”前半期的速度保守估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劳动年龄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农村贫困人口脱贫、基本养老保险参保率、人均预期寿命指标有望在2020 年纷纷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城镇新增就业人数、城镇棚户区住房改造指标有望在2019 年提前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5000万人和2000万套目标。
资源环境类指标中，万元GDP 用水量下降、单位GDP能源消耗降低、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降低、森林发展、空气质量、地表水质量达到或好于III类水体比例、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指标有望提前实现预期目标，耕地保有量红线指标得到有力坚守，但劣V类水体比例降至5%以下、新增建设用地规模实现3256万亩的目标还须加大控制力度。我国坚持最严格的耕地保护制度，坚守耕地红线，2017年底耕地面积达20.23亿亩，划定并实行特殊保护永久基本农田15.5亿亩，大力推进土地综合整治并建成高标准农田4.8亿亩。2016、2017年安排新增建设用地指标分别为700万和600万亩，但2016、2017年全国实际新增累计建设用地面积1345.3万亩，超过新增建设用地指标45.3万亩，要想实现“十三五”期间新增建设用地累计规模控制在3256 万亩的目标， “ 十三五” 中后期还须继续加大新增建设用地面积控制力度。按照“十三五”前半期单位GDP资源消耗及能源消费结构调整的速度保守估计，万元GDP用水量下降、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降低指标有望在2019 年提前实现“ 十三五” 规划纲要提出的23%和18%目标，单位GDP能源消耗降低、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有望在2020 年双双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按照“十三五”前半期森林发展、空气质量、地表水质量、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速度保守估计，森林覆盖率、森林蓄积量、地级及以上城市空气质量优良天数比率、细颗粒物（PM2.5）未达标地级及以上城市浓度下降、地表水质量达到或好于III类水体比例等指标有望在2020年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但地表水质量劣V类水体比例在2017年为8.3%，较2015年9.7%的水平仅仅下降1.4个百分点，要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5%目标还需要加大地表水质量控制力度。化学需氧量、氨氮、二氧化硫、氨氧化物等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有望在2019年提前实现“十三五” 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
推进主要指标完成的对策及指标调整建议
“十三五”后期及未来中长期是我国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期，如何补齐“十三五”规划纲要2020年实现程度低的指标短板和发挥高质量发展指标“指挥棒”作用，亟须从“深入贯彻新发展理念，补齐实现程度低的规划纲要主要指标短板”和“对照十九大新部署新要求，调整部分指标为高质量发展指引方向”两方面发力，为顺利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主要目标和推动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深入贯彻新发展理念，补齐实现程度低的规划纲要主要指标短板。一是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大政府资金引导投入，激发企业科技研发投入，不断提升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投入强度。政府层面从重点研发计划项目向企业倾斜、主动服务企业技术研发平台建设、创新型企业技术创新后补助、完善企业研发费用计核方法、设立科技金融专项资金等方面对企业科技创新进行大力支持，引导企业加大研发经费投入力度。二是强化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刚性约束，严格管控新增建设用地规模。按照《全国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纲要（2006-2020 年）调整方案》，对新增建设用地规模进行总量控制，在“十三五” 后期用地报批中，实行规划计划“双管控”，年度新增建设用地量不得突破规划期剩余年限年均用地规模，且不得突破年度用地计划，确保“十三五”期间新增建设用地累计规模控制在3256万亩以内。三是系统推进水污染防治， 切实将2020年地表水劣V类水体比例控制在5%以内。目前全国水质两级分化趋势较为严重，优良水体比例有望超过“十三五” 规划纲要目标， 但劣V类水体比例离5%的规划目标有较大差距， “十三五”后期须加大控制污染物排放和实施生物化学治理技术的力度。严格控制对水环境质量有突出影响的总氮、总磷等污染物排放， 配合其他生物化学等治理技术， 加大造纸、印染、焦化、农药、氮肥、有色金属、电镀等重点水污染行业的清洁化改造力度。
对照十九大新部署新要求， 调整部分指标为高质量发展指引方向。一是将服务业增加值比重2 0 2 0 年目标调整为54%左右。“十三五”后期若服务业比重按照达到2020年56%的目标大幅提升，第二产业特别是工业将呈现增速下行态势，加上服务业生产效率低于工业生产效率，相应的整个经济增长率将大幅降低，不利于“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GDP年均增长6.5%目标的实现， 同时也不利于表征高质量发展指标的全员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6.6%目标的实现，建议将服务业增加值比重2020年目标值调整为54%左右，更加符合新时代下的高质量发展要求。二是对照十九大报告对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经济从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迈进作出的新部署，增加高质量发展相关指标作为引领。十九大报告指出坚持质量第一、效益优先，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是推动新时代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建议将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要素（资本、土地） 投入产出效率、全要素生产率等体现质量的指标纳入“十三五”后期或者“十四五”规划纲要经济社会发展主要指标体系，有效发挥高质量发展指标的引领作用。三是根据主要指标在2020年的实现程度，删除互联网普及率等业也已提前实现的指标。从“十三五”规划纲要主要指标的进度来看，互联网普及率在2018年上半年已经实现“十三五” 规划纲要目标，其中固定宽带家庭普及率和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分别在2017年三季度和2018年一季度实现“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 建议将互联网普及率从“十三五” 后期或者“十四五”规划纲要经济社会发展主要指标体系中删除，新增其他高质量发展相关指标。（本文是全国统计科学研究重点项目《新常态下我国潜在经济增长率测算及动力转换研究》（编号：2016LZ24）、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新常态下我国宏观经济监测和预测研究》（编号：15ZDA011）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国家信息中心经济预测部